楚昭凌掀开帘子一看,某人睡得正香。无奈轻笑一声,钻进车里把人抱出来。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窝在楚昭凌怀里的沈故咕哝了句:“保大保大!臭楚昭凌!”
莫名其妙挨骂的楚昭凌步伐一顿,不知道说什么好。
将人小心放在床上,脱掉鞋袜,扯过锦被给他盖住。楚昭凌扭身走了出去。不用想,自然是去御书房忙了。
小五端着茶走进来:“王爷,西南有信。”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是洛月的飞鸽传书。
【事情已查明,不日返回。】
“速度还挺快。”楚昭凌道。
“王爷觉得此事与朝中何人有关?”
“那就要看谁有谋反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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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是被饿醒的。春猎这几日他一直没怎么吃东西,肚子早就吊空了。这会儿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将多喜叫进来,沈故道:“让御膳房做些清淡开胃的饭菜,朕饿了。”
他现在一点荤腥都吃不了,闻着油腥都想吐。
多喜连忙去办。
干巴巴等着也没意思,沈故搞起了胎教。从书架上拿起一本诗词集,随意翻开,抑扬顿挫念了起来:“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沈故愣了下。这好像是写给渣男的诗,念给崽儿听是不是不太好。转念一想,也挺合适的。告诫崽儿不要当渣男。
“崽儿啊,你将来可要当个专情专一的男子。性格也必须随父君,不能随楚昭凌。”
他的崽儿,最好哪哪儿都像他。
楚昭凌进来的不是时候,只听到了最后半句,纳闷儿问:“什么不能随我?”
沈故吓了一跳:“没什么。政务都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