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凌四日没来御书房,奏折都快堆积成山。光把所有奏折看一遍就要很久。他整日泡在御书房,早就习惯了。坐一天也没问题。
沈故不行。
鉴于某人的售后服务太差,没有及时处理,沈故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虽然恢复个七七八八,但不能久坐。而且还是坐在硬邦邦的木椅子上,连个软垫都没有,更坚持不了多久。
楚昭凌在,沈故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时不时动动身子。
余光一直锁着沈故的楚昭凌见他这般,立时想到了什么——他那里还伤着,不能久坐。
伸出手臂将沈故跟前的奏折捞到他这边,垂头道:“我自己看。”
沈故现在难受的不行,一听,立刻起身离开。他走得急,没注意到楚昭凌心疼担心的目光。
回到寝殿,沈故从枕头底下拿出瓷瓶,又上了一遍药。躺在床上,终于后知后觉楚昭凌刚刚的爱搭不理。
沈故气得牙痒痒。
他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那晚的事只是个意外,他也没想跟楚昭凌怎么着。但一想到对方冷漠疏远的态度,沈故就忍不住生气!
“连句关心都没有,哪有这样的。”沈故缩在被窝里,委屈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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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一刻。
批了一天奏折的楚昭凌坐在马车里,政事和沈故掺和在脑子里,搅的他心神不宁。
夜风掀起窗帘,感受到凉意的楚昭凌向外看了眼。
马车正巧驶过春香阁。
他之前一直以为春香阁里的男子就和青楼中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女子一样。
如今看来,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