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川真太郎小声开口：“是……关于伊藤琉生……”

“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处理掉他？”五条悟帮他说出了问题。

“是，伊藤琉生他……”田川真太郎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辞。

这一顿，就是许久。

五条悟站了起来，问道：“他怎么？”

高大的身影极具压迫感，田川真太郎后退一步，最后只干巴巴道：“他……太可怕了。”

五条悟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嘴里却道：“你又没有亲眼见过，怎么能认定他很可怕呢？”

田川真太郎抬起头，又很快低下脑袋：“古籍上都记载了，更别说那些民间传闻，而且……而且白天的时候，川野先生几人伤得很重，如果不是家入小姐就在附近，他们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硝子怎么就在附近呢？”

五条悟的声音很轻，田川真太郎没有听清，下意识问道：“您说什么？”

“我说——”五条悟拉长了调子，“古籍，传闻，可都不是亲眼所见。那几个老头不也没死吗？”

田川真太郎明显急了，他声音高了些：“就算古籍和传闻中有所夸张，但是总归是有这样的事的吧？川野先生他们虽然没有死，但也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而且不管川野先生他们有没有事，伊藤琉生的行为本身已经证明了他确实有暴力倾向，他对我们现在的社会终究是个危害！”

五条悟安静听他说完，脑海中不知怎么想起了之前伊藤琉生在饭桌上跟他说过的话。

伊藤琉生很认真地跟他说，他喜欢他。

突然笑起来，五条悟答道：“我改主意了，我现在挺喜欢他。我会把他一直留在身边，不会让他危害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