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矜婠愣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疑惑的问轮椅上下令的洛绯寒:“王爷这是何意?为何突然责罚他?”
洛绯寒倒是一脸平静的回她:“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姑息。”
“……”那你刚才咋不出声?
算了,反正无风也是他自己的人,她想咋样咋样吧,徐矜婠也懒得多管闲事。
后面的梨织倒是着实为徐矜婠捏了一把汗,生怕自家王妃又突然给无风求情,难道王妃你真的看不出王爷在吃你的醋吗?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徐矜婠还真没梨织那么多心思,她只当是洛绯寒对手下比较严厉,并未多想。
推着洛绯寒回到房中时,徐矜婠的觉得她都为了报答他送的枇杷亲自将他送回来,接下来也就没事了,便准备转身回去。
却不想洛绯寒似乎已经看出她的想法,然后出声叫住了她:“阿婠能否帮我一个忙?”
闻言,徐矜婠倒是有些疑惑她出了帮他推推轮椅还能做甚,不过洛绯寒话都已经问出口了,她也不能拒绝不是,便问她:“能帮到王爷是我的荣信,不知王爷想让我帮什么,我一定竭尽全力!”
够诚意了吧,徐矜婠想。
洛绯寒看着她,淡淡的说道:“刚刚练剑好像牵扯到了伤口,看来得重新换一下药,不过无风又不在,只能麻烦阿婠帮我换一下药。”
徐矜婠:“……”
既然知道要换药,所以刚才为何要责罚无风?
不过话都说出口了,徐矜婠此时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从屋里端着药和白布向他走去,屋里的丫鬟婆子们也识趣的很,纷纷退下后,还不忘体贴的帮他们关上房门。
不过是换个药,为什么有种见不得人的感觉?
徐矜婠将药和白布放在洛绯寒一旁的桌子上,回头时还以为他会自己脱下上衣,却不想那人依旧安静的坐在轮椅上木讷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