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干出这禽兽不如之事,将那些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父皇请息怒,儿臣最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仅那些执行人,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孤都不会放过,一定要彻查清楚,让他们都受到应有的惩处,以平民怨!”
正宁帝冷着脸点头道,“你尽管以朕的名义处置,怎么严厉怎么处置,朕不在乎那什么暴君之名,只要能让那些人为自己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即可。”
他这段时间过得格外舒心,也正因此,一想到在他们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有成千上万的百姓正承受着恶人的迫害,不是无端丢掉性命,就是活得生不如死,他这心里更觉痛恨不已。
正宁帝的话音刚落,就接到宗正锦王求见的通传,何殊迅速解释道。
“儿臣为防这几家首恶收到消息后相互串联,毁灭罪证,才会在接到确定消息后,第一时间下令将他们围住抄家,锦王的大女婿东阳侯府,就是其中之一。”
正宁帝冷着一脸道,“让他进来,朕倒要看看,他这么着急地来见朕,有何话说。”
宗正锦王是先帝的堂弟,在京中向来低调,向来安分,纵是疑心重的先帝,也因见他识趣,对其多有宽容,将其任命为何氏宗族宗正。
正宁帝登基后,也对其多有敬重,不说有多重用,但是对其也不存在什么打压。
知道余林府的事情后,见他在第一时间赶来宫中,让正宁帝很难不怀疑对方是不是也不清白。
进入御书房中后,看到向来待其亲和的皇上,此刻正冷着脸坐在御座上,太子肃立在一旁,二人此刻都目光淡漠地看着自己,锦王不禁心中一凛,态度恭敬地向二人施礼。
“免礼,赐座!”
锦王赶紧谢恩过后,恭敬地坐到锦凳上。
“启禀陛下,臣是因为突然听说东阳侯府被抄家一事,心中疑惑,才想进宫求见陛下,了解一下情况,臣绝对不会因为两家存在姻亲关系,就为东阳侯府求情。”
听到对方这番听上去挺深明大义的话,正宁帝的脸色稍缓,开口的语气中却透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你可知道东阳侯府在余林府的千山县做下的事?”
锦王赶紧拱手道,“还请陛下明示,臣在此前从不曾听说那什么千山县。”
“如今已有确凿证据表明,他们在千山县豢养私兵,掳走数量多达上万的百姓开矿,私铸武器。”
锦王闻言,脸色随之变得异常难看,进宫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情况竟能如此严重,他想的是就算保不了东阳府,舍下老脸也要护住自己的女儿、外孙与外孙女。
正宁帝说的每一条罪名,都是可以诛九族的大罪,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摘出自家。
“陛下,是臣年老无能、有眼无珠,才会失察,不知道女婿一家竟在暗地里做下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实乃罪不容赦!臣死罪!”
正宁帝见状,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