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很好笑。
想到屁股挂着一串【哔——】翘着后腿到处哀嚎的小狗,我就止不住笑意。
不知道加布能不能发出这种声音。
阿尔都喵喵叫了(还特别嗲的那种),去问问加布能不能嗷呜吧——
正开心的想要开打房门宣告我回来的时候,身后忽然的袭击将我死死禁锢住。
“唔唔——”
还没等我做出有效挣扎,我就被拖进了隔壁的屋子。
又一次。
心底压抑着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
所以说在这个世界这种事情我还要经历多少次啊?
真有够恶心的——
控制住自己本能别活得像个低贱的畜生来招惹我很难吗?
我到底是多作恶多端才把我从原来世界揪到这里忍受这种觊觎啊?
……所以我才无法接受这个世界啊。
带走了我的一切,让我面对这个滑稽的东西能让我从小到大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爆炸。
——如果不是依旧有童话一样的猫咪和修狗出现在我面前的话。
捏住对方羽翼恶狠狠撕扯下一整簇羽毛的我在黑暗中将这位体重过轻的袭击者以过肩摔的姿势甩了出去。
这么轻松吗?
有些意外。
是鸟类。
住在隔壁。
体型很大。
等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怎么宰了这个畜生的我才反应过来,这位忽然的袭击者可能是谁。
“……”我打开了灯,被我揪掉了灰色翅膀羽翼的唐纳德正匍匐在地上痛苦的喘着气。
我低头看了看我手中带血的羽毛,面无表情丢掉。
看来是扯到了它最痛的地方了。
现在怎么办?
我摸着自己身上的刀具。
交给阿尔加布它们来处理?
唐纳德看起来健硕,但实际上非常空旷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它的瞳孔布满了不正常的血丝。
看起来精神十分憔悴。
我却想到了它在闻到我血液味道时吞咽的口水。
以及那句,“坐稳。”
它似乎也不想这样。
可笑。
要我认同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它的错吗?
难道错的是我吗?
因为我太有诱惑力了,所以它控制不住自己?
……
但是它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它依旧没有选择出卖我的信息。
我在心底辱骂着这操蛋的一切。
最终还是迈开步子打开了冰箱,拿出了里面的酒精饮品,然后颇为不爽的重重摔进了沙发。
灌了一口冰啤试图缓解自己口渴的我瞥了一眼已经没有发出声音但依旧躺在地上的唐纳德,冷漠道,“你还要在那躺多久,我可不会为扯掉了一个试图伤害我的家伙的羽毛而道歉……自己站起来,说明你的来意。”
“像个变态一样暗中窥视了我这么多天,你可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