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机的警员随意点开一个视频，视频里立刻传来了小孩的哭声。

画面中的顾咻咻打扮华丽，穿戴着昂贵的衣裙和首饰，肩膀处的泡泡袖被卷起，一根还没灭掉的香烟正狠狠地戳在她的肩头，在她细嫩的皮肤冒出白烟。

“一群畜生！！”

顾清阳就站在刘警官的身后，将屏幕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在看到小团子被烟头烫得哇哇大哭，不断开口求饶的时候，举起拳头便要冲向陈瑾安，还是一旁的警察眼疾手快才将他拦住。

“哥哥不生气，生气起来就不帅啦！”

顾清阳气得双目通红，因强忍着怒火无处发泄，原本俊秀的面容都变得有些扭曲，顾咻咻见状有些担忧，便挣扎着从莫月晴怀里跳了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了顾清阳的身前，踮起脚尖伸手握住了他的拳头。

“咻咻……哥哥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软软的小手覆在他的拳头上，顾清阳紧绷的力道骤然一松，身上的戾气也跟着消散地一干二净，低头看向面前睁着大眼睛担忧望向自己的小团子，他又是心疼又是愧疚，赶紧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问道。

“没有！咻咻只是想让哥哥变得更帅一点！哥哥笑起来的时候是世界上最帅的！”顾咻咻闻言用力地摇了摇脑袋，伸出手指抵在顾清阳的嘴边，往上拉扯想要在他脸上扯出笑脸。

“四吗？那哥哥啧样摔不摔？”

顾清阳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这张脸，平时不小心碰一下都要护理好久，而此时脸颊被顾咻咻扯得变形却没有露出半点不悦，反而很配合地露出夸张的笑容，故意搞怪逗她开心。

“帅！”顾咻咻看着顾清阳和马戏团小丑似的夸张笑脸，违心地夸赞了一句，而后捂着小嘴偷笑出声，被发现后红着脸扑进了他的怀里。

“刘警官，我可以领养咻咻吗？”

和顾咻咻玩闹了一会儿后，趁着莫月晴带小团子去上厕所的空隙，顾清阳来到了负责此次案件的刘警官面前。

其实知道顾咻咻是弃婴的时候，顾清阳就生出了一点领养她的冲动，在刚刚看过刘海山手机里的视频后，这种冲动越发强烈，不知怎么的就没忍住找警察问出了领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