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贵那种。”
鹿肖:……
看都不看就最贵,您可别后悔!
苏茶没有打车,五公里,全程靠两驱跑回宿舍,可是,依旧不能下火。
一进宿舍,蹬掉鞋,就钻床上,六斤重的大棉被就这么蒙头盖脸上。
刨着薯片的林夕惊得嘴里的东西也不香了。
现在才十月,还能穿短袖的温度,这是有多冷?莫不是病了?
“茶老板。”林夕踩上床梯,拍拍那坨一动不动的东西,“你怎么了?别是发烧了,要发烧咱去医院,烧坏脑子就完了,你稿子还没写完!声入你心还没报名!!”林夕带上了哭腔,最重要,我的清单还没吃完,你傻了,我找谁要……“茶、老、板。”林夕发力将苏茶紧紧攥着的棉被扯开——
“茶老板,你脸怎么那么红?”伸手摸摸,“还烫,你不会真发烧了吧!”
“没事。”苏茶眼神闪躲,揪着被子到肩膀,翻身到墙那面。
太不正常了,不是说去见负责人吗,“对了,你今天谈得怎样了?”林夕顺势爬上她的床,叨叨,“你是不知道,怕你没带钥匙,我可是连卫生间都不敢上,这会,我小肚肚里还憋着水!”
“我看见你穿安心裤。”闷闷的声音从墙那边传来,“你直接排里面,你不说,我当不知道。”
“我说了那不是纸尿片!”量大是我的错吗,林夕当下就朝苏茶被子下了两拳。
反正不痛不痒,苏茶撅撅屁股,煎鱼似地,把她往前铲。
眼看两人就要绞一起,手机响了。
是不久前掐了电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