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确实看调酒类的书籍多一些,也都是在工作室里看的,楚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事出反常,令人奇怪。
陆嘉音思索着,空了两秒没回答。
“我也想问问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顾亦在一旁冷嗤着说。
“怎么又是你,我怎么一打电话你就在,你们俩是连体婴儿吗?”
楚聿说完自己先是愣了愣,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在电话那头嘀咕,“我忘了,我现在在美国,国内现在得是半夜了吧?”
顾亦“呵”了一声:“凌晨一点。”
“你呵什么,不是你让我联系音……”
顾亦连按三下,把电话挂断。
挂了也没用,该漏的马脚都漏完了。
对上陆嘉音淡淡觑过来的目光,顾亦干脆大大方方耸了耸肩:“你不是喜欢调酒么,往专业上发展发展也挺好,我看你最近都在看调酒方面的资料。”
听顾亦这么说,陆嘉音就明白楚聿的敏感为什么奇怪了。
因为敏感的根本不是楚聿,而是面前这位。
“我成绩这么好,不觉得去调酒可惜?”
顾亦笑了一声:“那得是老一辈人的思维了吧,我又不是你爸妈,我是你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我呢,只希望你开开心心做自己喜欢的。”
他把人圈进怀里,额头相抵:“而且你不是明白么,任何一个行业想要做好都需要付出努力,没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做好一名调酒师不见得比数学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