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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逾听后一瞬间弹开老远,耳根子顿时红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地看向厨房门口的关清云。

关度弦倒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还在那儿非常怡然自得地炒最后一个小青菜。

不过关清云见言逾反应这么大,一时竟也尴尬起来,不自在地解释了一句:“我、我拿酒杯。”

拿完飞快地就转身出了厨房,丝毫不带停顿的。

关度弦还从来没见过他们家老头这般模样,一时竟忍不住笑了一下。

言逾注意到了,一个眼神看过去,超凶,心想你能不能看点眼色,都什么情况了你还笑笑笑?

但他怕爸妈误会什么,并且为了自证清白,就没敢继续跟关度弦在厨房里多待,端上虾仁就赶紧出去了。

后来吃饭的时候,虽然关清云一直没提这件事,几人聊的也是其他话题,但言逾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好在第二天关度弦还要上班,吃完饭早早地便拉着他回家了。

言逾一上车,忍不住跟关度弦说:“我在爸妈心里的形象会不会不纯洁了?”

关度弦启动车子往外开:“你想怎么纯洁?”

“就……”言逾支吾了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仰天一嚎,“啊啊啊反正又是大型社死现场!!”

言逾一路惆怅,直等回到家,关度弦在他身后揽着他往前走,一边亲吻他发心一边说:“好了,现在回家了,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言逾闻言顺势转身,靠进关度弦怀里,然后把下巴依恋地搁在关度弦肩上。

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壁灯的光辉微微晕开,关度弦轻轻拍着他的背,力度很轻很温柔。

到了此时,言逾卸下尴尬,窥见自己的内心,大约是这几天内心兀自经历了起落之后,约摸还是有一点疲惫。

其实今天听了秦婷的陈述,言逾不欲再反复勾起关度弦的悲怆往事,便不打算再把他们五年前那个夏天的事告诉关度弦,毕竟眼下就很好,而他们也有那么长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