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逾蹙着眉,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只能这样了。”
应完之后他也没再看关度弦,火速进浴室洗澡,过后非常积极地去了次卧,像是生怕人家反悔。
彼时关度弦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给他留了一半的床位。
次卧的床比主卧小很多,两个大男人一躺上去,更显得床铺狭窄,好似彼此肌肤都贴着似的。
但这却正合言逾的意!
他躺下之后很快就跟关度弦说了晚安,并且看起来很快就睡着了的样子。
但实际上,言逾当然是没有睡着的,并且试图借睡行凶,他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一个翻身,就严严实实地抱住了关度弦。
然后把脑袋埋进关度弦颈窝,满足地吸了口气。
真好,老色胚果然快乐!
而这边言逾自以为自己掩饰得还不错,却没发现,头顶上的关度弦,也在暗夜里悄悄睁开了眼睛。
隔天一早,言逾照旧在关度弦之后醒来,俩人吃完早饭之后,关度弦依旧任劳任怨地把言逾送到了学校。
只是这回,在言逾临走之前,关度弦又半笑着问了一句:“早餐、当司机,可以减多少分?”
言逾闻言心头闪过一丝异样,但还是回答说:“各减一分。”
关度弦点头:“好。”
应完之后跟言逾说了句下午来接他,便又开车走了。
连言逾想跟他说他自己打车回去都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