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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度弦对此倒没说什么,只是说:“五十分制倒是很少见。”

言逾闻言,眼睛眨了一下,他心里想,其实是一百分制,但是由于你暗恋我,所以就给你打了个对折。

不过他却没有把这个说出来。

好在关度弦并没有追究,接着又非常严谨地追问:“加或减的标准是什么呢?”

听到这儿言逾终于笑了,瘫在座位上跟个大爷似的:“这就纯粹看我心情了~”

关度弦闻言抽空瞄了他一眼,继而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最后还是应承下了这个不平等条约,并且s非常积极地说:“好,我争取早日清零。”

紧接着他本来还想继续问‘清零之后有没有什么好处’,可转念一想,这个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提,免得这会儿显得目的性太强,还给这祖宗搞逆反了,所以最后就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

事后关度弦把言逾送到校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二十,言逾上课的教室远,还得回寝室拿书,于是下车之后连再见都没说,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学校大门。

等言逾想起来这事儿的时候,已经跑出去了好一截,他本以为关度弦已经走了,但没想到一回头,却发现关度弦还停在那里远远看着他。

言逾见状便高高地冲他挥手,是拜拜的意思,关度弦看见之后也冲他挥手示意了一下。

言逾看见了,心里高兴,于是非常大度地决定给他减掉一分,所以现在就剩四十九分了,清零指日可待!

然后便开开心心地去了教室,并且忽然觉得今天学习都更有劲了呢。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今天上午听课听下来虽然也不是能特别懂,但已经有点摸到门道的感觉,这就让他也感觉没那么烦躁了。

然后下午的时候,他虽然没课,但由于已经选定了毕业论文指导老师,就得去商量一下开题的事。

这一去就是一下午,等言逾全乎着从开题教室出来时,时间已近五点。

而经过这么一天,言逾脑子都不太会转了,拖着步子往寝室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