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逾只好匆匆用手机拍了个照片,然后又把文件锁回了柜子里。
等他下楼的时候,关度弦已经在玄关处站着了,陈蔓说:“我和你爸晚上还约了人,你俩要走就赶紧走啊。”
此时言逾略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关度弦一眼,之后决定先把这事压一压,好歹今天还是关度弦的生日呢,于是便只是对陈蔓说:“知道了知道了,可别催了。”
之后几人又一道出门,言山庭和陈蔓去赴约,言逾和关度弦则驱车回家。
路上言逾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心想不管怎么样,都得过了今天再说。
他是一个成年人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直等到了家门口,关度弦去后备箱搬兰花,见言逾还在座位上坐着做深呼吸,便实在忍不住问:“出什么事儿了?表情狰狞一路了。”
言逾下车,大眼睛看了看关度弦,心想你还好意思说。
但嘴上还是否认:“才没有呢!”
然后过去抱了一盆兰花,俩人便一前一后上楼了。
这兰花就放在客厅里,放好之后言逾再三叮嘱关度弦:“你不要给它浇水,也不要带它去晒太阳,我想让它活得久一点,可以吗?”
关度弦挺爱养花,按理说也养得精细,每一个步骤都是根据专业人士的建议来的,浇水的量也是严格把控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养着养着就养死了,大约这事儿也是需要一点天赋。
关度弦闻言无奈笑了一下,然后点头:“嗯。”
应完便去沙发上坐下,伸手拽了拽领带,随即抬眼看向言逾:“过来。”
言逾应声走到他身边,关度弦拍拍旁边的座位让他坐下,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居然破天荒地主动询问道:“我的礼物呢?”
关度弦动作亲密自然,放在之前言逾不会觉得有什么,此刻却奇怪地看他一眼,心想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