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懒得深究,应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待他走后,关度弦这才放开言逾,他见言逾在那里垂着脑袋一言不发,暂时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经过这一会儿的沉默,言逾也有点冷静下来了,但还是不怎么高兴,此时余光里却忽然瞥见关度弦往外走,一下没忍住,抬头问道:“你去哪儿?”
关度弦抱着方才赵知其带过来的那盆花,示意了一下:“拿去行政部让他们处理一下。”
“哦。”
言逾别别扭扭地应了一声,心想赵知其还真是会投其所好,居然知道关度弦喜欢养花。
但是把花给关度弦养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好吗,他们家那一阳台的花都是关度弦买回来的,但是这十来天里,言逾已经眼睁睁看着关度弦养死了七盆。
他前几天看得心疼,不情愿地接过了养花重任,但现在让关度弦自己去养吧!他还不乐意养呢。
正想着,那边关度弦又推门进来了。
不过这回他却直往言逾这边来,在他面前站定,隔了一会儿言逾没说话,他便道:“一天没见就生疏了吗?”
昨天言逾去了学校之后没回家,晚上在宿舍住的。
昨晚上言逾一个人睡,还差点没睡着,半夜也醒了好多次。
可言逾抬眼看着他,不提这个事,只说:“生疏个鬼,我不高兴着呢!”
然后他也不等关度弦问,倒豆子似的话就往外蹦:“我早上发现我听课听不懂,这又快要写毕业论文,本来就郁闷死了,结果一来还看见你和别人私会!”
关度弦蹙了蹙眉:“胡说什么。”
不说之前言逾做过的那个梦,就是今天见到赵知其,他潜意识里也觉得不喜欢,更别提赵知其之后说话还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