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妈妈你不信,可以去问宣优。”詹千蕊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
她把薄荷糖在嘴巴里裹了几圈,往楼梯的方向走了几步:“我这就去叫她来。”
乘童洁看着詹千蕊的功夫,詹永德偏过头把糖塞进了嘴里。
詹千蕊跑上三楼,急急地敲了几下,便推开她的房门:“宣优,大事不好!”
“怎么了?”宣优刚洗完澡出来,还没有换好衣服。
她身体温热,光滑的皮肤上还有残余的水珠,长发被花香味的洗发香波洗得香香的。她刚套上一件睡衣,胸前露着一大片白皙的肌肤,纤细的锁骨有一个美妙的凸起。
詹千蕊不好意思地别过眼,深吸了一口气。
宣优扣着纽扣,迈着笔直的长腿往前走。
“妈妈发现我和爸爸吃佛跳墙了,她现在很生气,正站在客厅跟爸爸对峙。我们撒谎说,是你没吃饱还要吃,那一份也是买给你的。对,我和爸爸本来买了两份,有一份拿的时候被我藏在花园里了。”詹千蕊说这么长一串话,气几乎没带喘。
宣优笑着倾身,在她耳边缓缓道:“肺活量不错啊。”
詹千蕊脸一红,慌忙把她推开:“你快点去救救爸爸,就说是你要吃的。”
“救爸爸?”宣优翘着二郎腿:“同时不也是救你吗?”
她优哉游哉地整理着自己的睡衣:“你承我的情吗?”
詹千蕊点头如捣蒜。
宣优笑着,竟有些妩媚,她优雅地抬起一只手,放在詹千蕊面前:“那,扶我起来吧。”
下了楼,童洁果然面色冰冷。
詹永德低着头,看神情就像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