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想赖床的小孩,给叫起床的妈妈好处,得以被宽容继续睡觉的样子。
向晚晚有些想笑。
时间已经早上九点了,向晚晚拉开他的手,打算起来做点粥。
只是坐在床边后,她发现自己身上换上了家居服。昨天穿的衣服被整齐的叠在柜子上,最上面甚至还叠着内衣。
家居服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丁点束缚感……她却一点自己换衣服的印象都没有。
而且……她平时换了衣服也不会叠,一般都是随意的丢在哪里。
向晚晚转过头,看着男人沉静的睡颜挑了挑眉。
秀色可餐啊。
心跳不受控,肇事者却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睡得很香。
向晚晚眯了眯眼,随后从自己放在柜子上面的外套里拿出了昨天得到的金牌。
回到床上,跨坐在靳习言身上,向晚晚捧着他的脸咬了一口。
男人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凭着那股子兽性条件反射的翻身将她按在身下。
声音有些哑:“有句话听过没有?”
向晚晚勾着他的脖子,借力撑起来又在他脸上咬了一口:“什么话?”
男人埋下脑袋吻着她的耳垂:“早上的男人不能挑逗。”
“还有这种说法?”向晚晚腿也缠到了他的腰间,一个使力,原本悬空躺在他上面的靳习言没防备一下子就跌在了她的身上。
怕自己压着她,靳习言正要起身,向晚晚缠着他没动:“乖,松开,一会儿压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