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对她的行为很不满,靳习言不悦道:“坐那么远,怎么讲?”
他今天穿的是一套宝蓝色的睡衣,领口上有两朵不知道什么品种但是很雅致的刺绣。
整体看起来十分好看。
她觉得用来拍照做成娃娃应当是很不错的。
将书包搁在桌子上,向晚晚道:“以前不也这样讲的。”
还记得刚开始补课的时候,靳习言看她就像看瘟疫一样,有多远离她多远。
吧台的桌子本来就很宽,那段时间她为了听清他讲课,每次都处于一种伸长脖子的状态。
以致于她一度觉得自己的脖子长了不少。
“哦。”靳习言丝毫没有自己多变的自觉:“我不想说话太累,你过来。”
向晚晚摇头拒绝道:“不要。”
原本以为靳习言就会这样算了的,她自在的拿出课本,随后假装看时间,将手机拿了起来。
因为桌子隔开的缘故,手机里仅能看到男人整个上半身。
好在上半身那张脸上就聚齐了他整个人所有的精华。
“哎呀,都快九点半了。”
向晚晚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手上却点了一下聚焦。
镜头里的人那张板着的棺材脸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