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靳习言说完那句话后就心无旁贷的继续吃东西,向晚晚盯着他,半响也没等到那句‘不会的话我来教你做。’
眼看着男人又吃完了一块蛋挞,向晚晚假装苦着一张小脸提醒道:“可是哥哥,我不会做呀。”
靳习言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不会就学。”
言语间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要教她的意思。
果然是将这人想得太上道了。
向晚晚颇有一种东西喂狗了的错觉。
“哥哥,你那么厉害。”向晚晚崇拜的看着他,试图引导:“要不你教我吧。”
“不要。”
男人拒绝得没有一丝犹豫。
有的全是铁石心肠。
向晚晚捉着他的衣袖晃了晃:“我都给你做吃的了,你作业都不给我讲。”
“高二数学考30分,你让我从哪里讲,小学?”靳习言蹙眉道:“我拒绝。”
那话完全不留情面,向晚晚不羁的因子蹭蹭往头上冒,却还是按耐住:“你就不考虑一下吗?”
“不。”靳习言说着,伸手将最后一块西瓜球吃掉,然后拿了几块蛋挞就回卧室了。
看着他油盐不进过河拆桥的模样,向晚晚气笑了:“哥哥,我这数学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你是教定了。”
“除非猪会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