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让我效仿陈朝敏德郡主。”
谢蘩想了想,说:“可以。只是你愿意吗?”
徐玉郎笑着点点头。
“当然,这日子过得多有意思。当然,昨天除外。”
谢蘩见她笑得孩子气,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徐玉郎先是后背一僵,旋即就松懈下来,眼前这位是她亲娘,这般行事,再正常不过了。
“那季公子呢?”谢蘩又问道,“我可听说就连季大人,都在皇帝跟前提了你俩的事情。”
徐玉郎把脸一红,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我觉得他挺好的。”
“这就好。”谢蘩说完招招手让徐玉郎坐到自己身边,“过几日皇帝应该会招你进宫,你记得,你所有能得到的都是你父亲的余荫。换句话说,如果你是个男孩,我相信皇帝是连退位的心都有的。”
徐玉郎听了这话,瞪大眼睛看向谢蘩。
“你想,当年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为何能娶到太子妃的妹妹,还是不就是想让他借点势。你父亲这个人,最是体恤手足。”谢蘩说完自己也笑了,“谁承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徐玉郎见她神色有些落寞,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
“我呢,在万安寺住了这么久,也算是通了些佛法。”谢蘩说道,“况且在东宫那些年,你父亲就守着我一个,这辈子也值了。”
徐玉郎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她,只能拉着她的手。
“不说这个了。”谢蘩笑着说道,“差点把今日来的目的忘了。你记着,到了皇宫,想要什么就尽管说,皇帝亏待不了你的。你要的越多,他越安心。”
“我明白。”徐玉郎说道,“师傅也是这么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