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除了卫卿有些风流之外,其他人都循规蹈矩。”季凤青说道。
“那是因为什么呢?”徐玉郎皱着眉头,“真是想不出来。”
“先别想那么多了。”季凤青说道,“回去洗漱之后好好睡一觉,今日,你吓着了吧!”
“别说了。”徐玉郎说道,“好容易忘了,你一说,又想起来了。”
季凤青这下真忍不住了,大笑起来。他起身又给徐玉郎倒了一杯酒,说:“再喝点再喝点。”
徐玉郎接过来,把酒杯放到嘴边,季凤青在一边又说话了。
“这种事情日后常有,看着看着就习惯了。”
徐玉郎一口酒刚进喉咙,被他这话惊得呛了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季凤青说着上前拍拍徐玉郎的后背,“我说的这是实话。”
徐玉郎咳了半晌,这才缓过神来。他指着季凤青,说:“元吉你太狠了。”
季凤青笑笑没说话,只是递了方帕子给他。
徐玉郎擦擦嘴,不知怎地,自己也笑了。
“笑什么呢?”
“笑我自己呢。”徐玉郎说完站起身来,“走吧。天色晚了。”
醉福楼常备着马车,有了酒的客人不便骑马,就坐他家的马车回家。
季凤青送徐玉郎上了马车,吩咐捧砚照顾好他,这才带着小厮溜溜达达地往回走。他家离醉福楼很近,走几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