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茂哈哈大笑,笑得徐玉郎更加摸不着头脑。
“这前三甲,多半是为了好听。几乎都是皇帝照顾自己人。那二等传胪才是实缺。”
“可是我?”徐玉郎更加不明白了。
“既然都是自己人了,不得都照顾到才行啊。”许茂说道,“可是,这状元就一个,不够分的时候呢?”
徐玉郎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来还有这种事情啊!
“年轻人,你还嫩得很呢,好好学着吧!”
许茂极喜欢年轻人初出茅庐时候的样子,带着新奇与好奇,以及对世间一往无前的勇气,是那么的朝气蓬勃。
徐玉郎在许家待到下午才回来,听了许茂讲了很多官场上的事情。他心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话根本不对。他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对官场也只是一知半解,更不用说那些面朝黄土的农夫了。
他出了许家,翻身上马。刚走了几步,正好看见季凤青。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笑着下了马。
“见过徐公子!”“见过季公子!”
两个人异口同声。
“徐公子可是来见许家太爷?”季凤青问道。
徐玉郎点点头,说:“徐家不过一介商户,对官场知之甚少。所以,不得不劳烦师父为我解释一二。”
季凤青早已经打听出徐玉郎的身世,见他说得坦然,不免心生好感。虽然商户银钱不缺,但是到底根基不行。他如此敞亮,可见内心坦荡,日后倒是值得结交。
两个俊秀的少年郎站在街边,引来了不少姑娘的侧目。大齐民风开放,姑娘们的眼神毫不遮掩,大喇喇地看过去,还有几个姑娘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两个就是新科状元跟探花。”一个瘦瘦的姑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