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信我?”小姑娘又惊又喜。
尉迟酒点了点头,“你爹爹呢?”
“死了。”小姑娘也是从舅舅口中知道的,爹爹外出经商,染了重病,就再也没有回来。
尉迟酒微微沉眸,刚欲说什么,便有一群衙役涌入了酒楼。
说书先生指着尉迟酒道:“就是她!方才伤了我!”
“伤你又如何?”尉迟酒站了起来,“狼帅也是你拿来编排的?”
说书先生冷笑道:“天下说书人都在说狼帅的传奇,凭什么我不能说?”
“你不配。”尉迟酒说完,解下了腰间的令牌,悬在空中晃了晃,“告诉你们刺史,此人中伤狼帅,包藏祸心,依照大楚律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衙役们走近尉迟酒,当看清楚那令牌上写的是“狼啸”二字,众人大惊,上下打量了一眼尉迟酒,再看了一眼令牌的纹饰,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凉气,纷纷跪倒在地。
“诺!”
说书先生震惊当地,“你……你是什么人?”
“你瞧,你都不认识我,还敢胡诌我的故事,你该不该死呢?”尉迟酒寒声说完,回头摸了摸小姑娘的后脑,“想回家么?”
小姑娘还陷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跟我走么?”尉迟酒对着她伸出手去,期待地看着她,分明只是一句寻常不过的话,可此时落入小姑娘的心间,竟像是一粒石子落入心湖,晃出无数涟漪。
待涟漪散去,脑海中骤然响起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