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嫌弃,却又觉得莫名地暖心。
幽幽突然开始嫌弃自己,怎的遇上了柳溪,次次栽的都是她。
沈将离望诊之后,并没有发现幽幽面上的病色。
她扯了幽幽的中衣衣袖遮在手腕上,探上了她的脉息。
脉息乍探正常,却总会不定时地微弱两下。
好像中毒的脉象。
沈将离在心间仔细琢磨,缩回手来,趴在了幽幽背上,鼻翼微动,仔细嗅了嗅。
她身上确实有一股极淡的腥味,并非烟草的味道,也不是血渍留下的血腥味。
幽幽更没有被人这样压着嗅的,她又羞又急,只恨不得把背上的沈将离给推开。
沈将离忽然在幽幽背心停了下来,凑近她的背心处衣裳仔细嗅了嗅,连忙捂住鼻子坐直了身子,“这、里!”
幽幽暗惊。
柳溪出手极快,扯开她的衣带,刷地一下便将她的背衫扯开——雪白的肌肤上爬着青色的隆起血脉,在背心处汇成了一个眼睛似的徽记,像极了什么邪物留下的血咒。
没了衣裳覆盖,柳溪这次也能闻见一股淡淡的腥味。
沈将离震惊无比,张大了口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这是什么?”柳溪看沈将离的神色,便知此事绝不简单。
沈将离摇了摇头,看看幽幽,再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