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亲的这一声甚是响亮。
“你!”景岚欲言又止,明明自己离柳溪还算有些距离,周围也有丫鬟伺候着,可若是路过的人听了去,指不定会想些什么龌龊的画面?
柳溪惑然抬眼,眼底漾着一抹得意光彩,“怎的?”
“它……始终是兽……”景岚随口诌了一个理由,连自己也觉得很是牵强,“太过亲近,当心它咬了你。”
柳溪将月月高高举起,正对景岚,认真问道:“你舍得咬我么?”
景岚噤声,知道这句话柳溪肯定不是问的兔子。
“你小心些便是!”
“哦。”
柳溪若有所思,“常听人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看来,我确实要小心些。”说着,柳溪将月月移近了耳畔,佯作听月月说话的样子,侧耳细听。
月月离柳溪的耳垂实在是太近,三瓣唇微动,带着胡须微颤,它向来与柳溪亲近,忽地凑了上去,在柳溪耳垂上蹭了蹭脑袋。
模样亲密,本也平常。
落入景岚眼底,却像是一点火星飞入干柴,莫名地让她有些脸烫。
耳鬓厮磨。
与柳溪双修的一幕幕泛上心头,月月轻蹭的地方,景岚也是蹭到过的,甚至还不仅如此。
景岚惊觉自己起了歪念,连忙强逼自己打住,不可再想,也不可再在这里逗留。
“知道了便好!”
就在景岚留下这句话,转身踏出大房门时,又听见柳溪响亮地亲了一口月月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