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从天子的额头滑落下来,什么叫做与以往不同?
有什么不同?
什么样的不同才需要这样郑重其事地特意到他面前来说明?
这背后的意思太过可怕,年轻的天子几乎不敢去细想。
现在又正是风雨飘摇之际,若是
“陛下!”
宫人尖锐的声音伴着慌乱的脚步在殿内响起,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向他奔过来的那些宫人们。
身下是光滑而冰冷的地板,年轻的天子喝退了想要将他扶起的宫人们,“朕没有事!”
他盯着这些惶恐的宫人们,“刚刚殿中可有人来过吗?”
虽然奇怪天子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是宫人们还是如实回道:“回陛下,并无人来过殿内。”
在他们的印象里,宫殿之内从头到尾就只有陛下一个人而已,之后后来不知怎么的,陛下站起来晃了一下就摔倒了。
而听到答案的天子总算是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没有其他人知道就好。
云墨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第二天的时候,云墨就已经又和往常一样了,仍然对着陵塬嘻嘻哈哈的,照旧在看着陵塬喝下汤药之后递过去一枚蜜饯,然后便双手撑在石桌商,托着下巴看向陵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