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世子于七月初二消失在峡谷之中,至今生死不明。”

七月初二,那不是昨日吗?

宋曲音手从白信禾手肘上脱落下来,封行陌他

宋曲音目光落在庭院,庭院的骄阳依旧毫不客气布满在大地上。

“你先别瞎想,那是封行陌,是赫赫有名的镇西世子,从无败绩,这次定不会有事。”

宋曲音脸颊有些僵硬,她也想相信白信禾那些话,可她不知道怎么相信,好似还差了点东西,或者说宋曲音从内心就是恐惧。

今生改变了太多,事情早已经摆脱了原来的轨迹。

“音音。”

白信禾晃了一下宋曲音,她发现宋曲音好像陷入某种情景之中,脸上神色凝重的可怕。

宋曲音被白信禾一晃,回过神来。

“我知道了。”宋曲音利落起身,目光笔直落在前方,“太子妃,过几日七月初七的舞蹈,我定会携六大乐女跳出最美的百雀舞。”

宋曲音朝白信禾行了一礼,退出东宫,白信禾看着宋曲音状态,身边的木槿问白信禾,要不要照看点宋曲音,毕竟世子对他们千百遍叮嘱过。

白信禾却摆了摆手,这是宋曲音应该走的路,从她成为舞姬的那天起,她就注定了。

而宋曲音,白信禾眸光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她会做出决定,她是那么懂分寸的人。

宋曲音没有回乐女府,而是转而来了楚府,她没有见楚府任何人,也没有让下人去通报楚老夫人,她熟门熟路来到封行陌之前在楚府养伤的那间房间。

宋曲音坐在床边,想着之前封行陌坐在床上跟他可插打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