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柏泽霄笑笑:“药油已经用了小半瓶了,过两天我再给你拿几瓶来。”
益凌坐在床上,直到卧室的房门关上,他才微微醒神。
益凌歪倒在床上,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柏泽霄这是怎么了?
更重要的是,他这一晚上费劲巴拉的勾引,是成功还是没成功啊?
益凌拽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蛹。
勾引不成反被调戏,丢死人了!
此时此刻,益凌的房间外。
黑暗的走廊上,柏泽霄还维持着关门的动作,手握着门把手久久未动。
益凌解睡衣扣子时纤白的手指,他撩起睡衣下摆动作,他嘴边噙着的带着钩子的笑容……
柏泽霄表情平静,松开门把手的动作却出奇的僵硬。
他必须调动所有的理智,才能勉强把“开门进去”的念头压制下去。
如果他打开门,后果,柏泽霄甚至无法想象。
半空中,保持着拧动把手动作的手指攥紧成拳,柏泽霄静静的把拳头收回口袋里,转身下了楼。
暂时,先这样吧。
读心和预知的能力很好用,不过随之而来的,血液中的暴虐因子也呈倍数增长,不断侵蚀着柏泽霄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