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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球把益凌这几天积压在心里的郁闷全部发泄了出来,身体很累,心却意外的鼓胀,有些情绪酝酿了太久,正急不可待的需要爆发。
益凌走在回家的路上,脚下轻盈,情绪高涨。
不然,表白吧!就今天!
这个想法从脑子里蹦出来的那一瞬间,益凌眼前一亮,仿佛终于找到了最优解,整个人都通透了。
表白吧!
还等什么?
益凌迈开腿,迎着冬日的寒风,朝家的方向奔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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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泽霄!”
柏泽霄正倚在窗户边上画画,厚厚的一大速写纸已经快用光,每一张都是益凌的脸。
见不到人,说不了话,柏泽霄只能每天每天抱着画纸,用炭笔勾勒对方的样子。
柏泽霄还沉浸在“没有我他依旧很开心”的阴郁气氛里,压根就没有听见门外咚咚咚的上楼声。
房门猛地被打开,柏泽霄吓了一跳,画纸四散中,益凌红着脸,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紧紧的盯着柏泽霄。
“哥?”
柏泽霄站起来,话还没说上一句,益凌三两步走上前,一把把柏泽霄抱进怀里,少年的声音混合着呼吸的剧烈起伏,他伏在柏泽霄的耳边:“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