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地方在哪儿,掀开我看看。”
柏泽霄听话的弯腰,拉起校服裤子,膝盖的地方仍然用纱布裹着,看不见里面疤痕的情况。
女人看的皱眉,冷声道:“丑死了,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柏泽霄没吭声,默默站着挨训。
他习惯了。
这么多年,但凡他身上有伤口,哪怕只是细小划痕,他母亲也会皱着眉头嫌弃:“真丑!”
以至于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柏泽霄都真心实意的以为自己是个丑八怪,知道年纪渐渐大了,才慢慢理解这些话不过是他母亲发泄时说的气话。
“你是oga,皮肤上留这么大的疤,以后哪有优质的alha愿意要你?”女人厉声道。
柏泽霄皱眉,精致的脸庞染上冷色。
女人见他不回答,深吸了一口气:“最近怎么样?”
柏泽霄当然知道这不是在问他的近况,低声道:“没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距离分化,应该还早。”
女人冷哼了一声:“我要检查。”
柏泽霄薄唇紧抿,身下的拳头攥得微微发抖,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愣着干什么?等着我亲自动手?”
柏泽霄的拳头松开,拉着校服的拉链解开外套,又脱了里面的毛衣,只剩一件薄薄的圆领t恤。
女人嫌他动作慢,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捏着t恤的领口粗鲁的一滑。
衣料破裂的声响中,柏泽霄后背露出大半,裂开的衣服堪堪挂在胳膊上,男孩儿垂着头,沉默的任由女人尖锐冰冷的指甲在后颈上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