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再找一个,不然多耽误你上课?”
柏泽霄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益凌默默的看着,没说话。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小孩儿和家里人的关系不太好,不然这么大的家也不会放一个小孩儿单独住。
“不然,我还有个解决办法。”益凌支着下巴,侧着身子认真的打量柏泽霄。
柏泽霄转头看向他,没接着问。
益凌笑了笑,站起来,把刚才的那支笔塞进柏泽霄手里,握着柏泽霄的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两个字。
笔画游走间,益凌的掌心贴着柏泽霄的手背,两个人因为姿势的关系挨得极近,益凌倾身,鼻尖擦着柏泽霄的软发,呼吸间尽是对方的味道。
“益,凌。”
最后一捺落笔,益凌放开手,撑着桌子低头冲柏泽霄一笑:“我的名字,记住了。”
台灯的暖白光线下,两个少年无声的对视着,益凌认真盯着那对瞳眸,不想错过对方哪怕一丝的羞赧。
但是遗憾,对方的眼神平静的像幽深潭水,任益凌瞪大了眼睛也看不见一丝水花。
益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挫败的扶着额头呢喃:“不开窍啊不开窍。”
“什么?”
“没什么。”益凌摆摆手,自我安慰,十五岁,还小。
益凌直起上身,拿出手机对着柏泽霄。
“你看外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