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至于马上就平复如初,但也勉强可以禁得起她娘的这一下试探了。
可见,她到底还是心疼自己这女儿的,没有下狠手。
不过疼还是真的疼的,毕竟不管大小,那都是个伤口,她娘这么直接上手,那滋味儿真是太酸爽了。
穆清跟白氏夫人做了十几年母女,可真没见过这种操作。
穆清一边儿捂着肩膀“哎哟”,一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很快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总觉得她夫君动不动把她护在怀中的这个操作是越来越熟练自然了。
这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呢?
穆清捂着愈发滚烫的面颊,陷入了沉思。原本最引以为傲的“舌灿莲花”功夫也渐渐拉胯,开始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果然是美色误国啊。
穆清心中暗暗叹息,也懒得再继续编,索性直接堆起一脸傻笑,妄图靠着撒娇蒙混过关。
没想到她娘见到这个情形,愈发生气,冷笑道:“你少在这里跟我嬉皮笑脸的,叉杆?摔的?你真当你娘是傻的?”
完了,果然是因为刚刚那番说辞没过关,太过敷衍了一些吗?
穆清这才发现,原来她娘虽然外表不怎么想管事儿,把什么都交给她做主,其实心里头门儿清——不愧是白氏女,穆家媳,两大富商家族熏陶出来的老太太,风光了大半辈子,什么事儿没见过。
恐怕这一场质问,由来已久,不过是今天恰好碰到这么个合适的机会罢了。
毕竟,外头可是死了人了。
而且她的掌上明珠也受了伤了。
白氏夫人好歹是这穆家后院的女主人,真要是跟穆清想的那样,什么都不知道,那她老人家也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