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宰望着这双曾经令他无数次心动,也曾令他无数次痛苦绝望的眼睛半晌,垂下眼,叹了口气。
“你知道的,我总是无法拒绝你。”语气无奈,充满宠溺的意味。
但也是因为夏树澪用的那一个“唯一”取悦了他,不然首领宰不会这么大度。
夏树澪身体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颤巍巍地偏头看向恩奇都。
恩奇都明显在走神,眼睛都失去了焦距,不知道在想什么。
恩奇都:唉,吉尔,我努力了。比起你的臭脾气,我感觉别人或许比你更适合澪。别怪我,澪跟你一样是我的挚友,我更希望他能和一个迁就他的人在一起,而不是需要迁就的你。
(吉尔:人在家中坐,双重绿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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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我是不是不应该坐在这啊?说起来,是我老了吗?现在年轻人的感情交往真复杂。
武侦宰:看戏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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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御柱塔-真正掌控“日本”这个国家的王权者的驻地。
一位头发花白,腰板硬朗,精神奕奕的老者站在一块巨大的石板前。
本应该立在地面上的石板从两日前就莫名其妙“失了控”,悬浮于半空中,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芒。刻在其上的晦涩字符一会少一点,一会少半个腿,一会干脆直接消失一半
如此怪异的现象,自然引起了国常路大觉的警觉。
可是到现在,他依然毫无头绪。
要知道以防石板中途会出什么问题,他已经连续两天待在这里看守石板了,连手下提议让他去休息,他们来看守都被他拒绝了。
石板的事决不可掉以轻心,是应该提起十二分警惕来对待的事。
但即便如此,连守了两天,石板除了飘起来疑似“抽风”的现象外,就再没有发生其他事。
国常路大觉虽说身体素质比常人好很多,但终究是上了年纪,连续熬两天对他来说负担真的很重,眼底都泛着疲惫的青色。
就在国常路大觉想要不干脆把床搬过来算了的时候,石板忽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白光。
依稀间,国常路大觉听见七个不同的声音在争吵。
‘---拥有“不变”“不灭”的特征,他应当继承第一王权!’
‘呵,---还有掌控“命运”的力量呢,照你的说法,他应当继承我第二王权。’
‘放你xxx的xxx,你们都给老子去哔哔xxxx!---应该继承我!’
‘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你们仔细想想,-的自控力和绝对的理智才是组成他最重要的一部分,所以-应当继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