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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是我生的,你是梨树上结的!”皇帝哪里肯上她的当,训斥道,“赶紧给朕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

胖梨子哪里肯,抱住爹爹大腿不撒手:“爹爹您怎么这样?我和您说话,你东扯西扯的,一点都不疼女儿。”

皇帝将她从自己的膝盖上扒拉下去,撵她滚:“赶紧给朕爬走。”

霍枕宁悻悻地拽了拽自己的耳朵,果然趴在地上,像个癞皮狗一般地在地上爬起来,一边爬还一边回头冲着爹爹喊:“女儿领旨,爹爹记得,我还要江迟做驸马。”

皇帝恨不得自己没听到这一句。

特么的,上个月不是才说不喜欢那小子了么?

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这闺女是自己亲生的么?

话虽这么说,皇帝到底还是暗中命人去打听,问问那江微之有没有说亲事。

得来的答复是:敢跟齐国公府议亲的,都被江都公主给收拾了。

皇帝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这闺女真是自己亲生的吗?

他勤恳爱民、礼遇臣子,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混账玩意儿来?

且不说皇帝那厢有多精神分裂,这边霍枕宁与章璀错用罢了午膳,命人在太掖池边上绑了两架秋千,待在那悬空在湖上的蟠烟殿中午睡后,便出来玩那“半仙之戏”

霍枕宁哪里睡的着,翻来覆去的去想二妹妹方才说的那句话。

“江迟与那女子共骑,一同回家了。”

太气人了。

霍枕宁腾的一下子坐起来,璀错躺在那里,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胖梨:“你又想做什么?我是不会陪你闹的。”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嘟着嘴巴嗔道,“太娘娘赏的那顿板子,现在还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