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枕宁哪里见过有人在她面前造次,气的浑身发抖,她一把抓住那温玉娴挥舞的软鞭,却被温玉娴用劲儿扯开来,霍枕宁被带了个踉跄,站稳了,反手给她一个大嘴巴子。
温玉娴没堤防,冷不丁挨了一巴掌,气的便要反打回去。
那些女童们却忽啦啦地涌过来,七手八脚地抱住了温玉娴的身子与大腿。
又七嘴八舌地喊着:“公主娘娘,您快走啊!”
霍枕宁冷笑数声,看了看门外守着的两个大汉。
“贵人?在我面前也敢称贵,叫你家贵人过来,看看到底谁贵!”
女童们看霍枕宁气势这般横,立时便围在了她的身边,尖利的嗓音齐齐喊道:“你贵!你贵!”
温玉娴却不敢再言了。
马九银说送来一位绝色,六爷看了保准爱不释手,将她丢在了关押这些女童的厢房里。
未曾想,绝色是绝色,却是个狠角色。
话又说回来,她早就与马九银说过了,六爷如今五十有六,身体亏空太多,不能人道,这些年六爷信奉一位邪僧,要御百个女童采阴补阳,方能将身子养好,这都糟蹋了多少六七岁的女孩子。
这般绝色,六爷怕是享用不了咯。
更何况,这姑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公主,她虽一百个不信,到底还是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
公主?公主藏在深宫里,能这般蠢笨?被略到此间?
若是温玉娴的这一番思想活动被霍枕宁听到了,她一定会得意洋洋地拱手还礼:“是了,本公主就是这般蠢笨!”
温玉娴哼哼冷笑,招呼后头的壮汉进来。
“来,给这位姑娘开个苞,□□□□,回头别上了贵人的床,反叫贵人费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