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把心里所想的全都写在了脸上,枫黎知他心中所想,垂眸轻声道:“我不是在意那事,只是在意司公罢了,司公可明白我的心意?”
说完,枫黎双眼扫了一下床下那雕花木盒,又扫了一眼自己的手,双眼眨呀眨的想要把羞意憋下去,她轻声说着,“而且,我在敬事房和嬷嬷学了些司公往后可以用得到的……”
顺着枫黎的话,陈焕就想到了那个老太监和他说的,简直吓了一跳,“你打住,咱家不需要你伺候。”
枫黎怎么能给他做那种腌臜的事!
“司公这是……害羞了么?我其实又不是第一回 扒司公的裤子了。”
陈焕立刻炸了毛,他的声音兀地抬高,“这能一样吗?!”
以前他俩互换着的时候,他被枫黎扒裤子换月事带已经是现在他记忆中最不想回忆起的事了,虽然说……那时候他还挺享受枫黎揽着他的。
每每碰到陈焕气的跳脚,枫黎总是会觉得很可爱,她忍不住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在宫里就算受了些皮肉苦也是不打紧的,只要能和司公在一块,我心里就欢喜得很。所以……不如今晚……”
“你你你!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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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真正出了皇宫往兴德宫去了之后,枫黎才算是知道了喜嬷嬷那“遭罪”是个什么意思。
主子们全都乘坐马车,而下人们则只能步行跟着。马车为了保持平稳,所以速度不快,护送的军队和随行的下人在马车两旁跟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