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睡梦,有些香艳,导致陈焕很早就清醒了过来。
枫黎窝在他身边,和他紧挨着,呼吸均匀绵长。他双颊微烫,躺在床上苦笑,自己还真是越来越魔障了,这做的都是什么梦啊。
陈焕强迫自己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在床上清醒地躺了好久之后,身体中那种难捱的感觉才逐渐淡去,他的脑子也恢复了以往的精明。
他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把自己想的耳尖直发红,同时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斜眼睨视刚醒过来还迷迷糊糊着的枫黎,语气有点微妙:“丫头,咱家问你,昨天都去哪儿了?和谁聊了什么?”
枫黎这小丫头,想来也不会忽然就跑过来亲他吧,定是和谁接触聊到了什么。
枫黎揉了揉眼睛,在床上滚了一圈,扒到了陈焕的身上,扁扁嘴:“我去找了香阳,她说司公虽说……嗯,还是会有所需求的。”
所以这丫头昨天其实是故意来勾/引他一个阉人的?
该怎么说她才好。
陈焕低头,就看见枫黎的下唇稍稍有些肿,顿时有点心虚,都被他给咬得发肿了,这能舒服得了吗。果然他还是得找个时间去敬事房向那些年岁大些的太监问问这档子事,不然枫黎以后因这种事对他不满了他可怎么办。
他一探头,轻轻吻在枫黎的额头上,嗓音隐隐有些压抑:“算了,以后可别再在咱家面前做那种事了。”
“为什么?”枫黎也学着陈焕的模样抬头吧唧在陈焕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偷笑着把头埋回陈焕的胸口,“我看司公明明很开心。”
为什么?因为怕他自己忍不住?还是因为自己没什么经验怕你不舒服不喜,想去敬事房找人问问?
这种话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
他在枫黎面前永远都不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