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乱了套了。

腹部的按揉忽然停下,陈焕有些不满地抬眼,便看到枫黎双手捂脸,双耳泛红。

一下子让他心里五味杂陈,是他刚刚说她没有羞耻之心,说的太重了吗?女儿家的清白甚至重过性命,要不是两人情况特殊,谁会愿意这般照顾他一介阉人呢……她大概委屈的要死吧。

这可怜的小宫女啊,陈焕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想,待两人互换回去以后,帮她托内务府的人调到某个好脾气的太妃宫里伺候吧,也好少在浣衣局里受苦。

这每月一次的,小腹里绞碎了一般的疼痛,一个姑娘家可怎么忍受得了。

喝了两杯红糖水,又让枫黎揉了好久,陈焕腹部的疼痛确实缓和了不少,至少不会让他疼到冷汗连连。他的脸色好了不少,不再那么苍白,身上的冷汗已经落了下去,但还是隐隐作痛。

“还很疼,”给自己找了借口,陈焕问道,“怎么停了?”

陈焕的话让枫黎吓了一跳,她连忙把手搓热,将手伸到薄毯下面,继续轻轻地揉了起来,却怎么也不敢去看陈焕的眼睛,脸上还是有些烧。

“司公一直比较抗拒有人接触,所以……”她胡乱找个理由解释,却被陈焕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呵,咱家的衣服你都敢扒,你可别说什么怕惹恼了咱家的话。”

枫黎:求求司公别再提扒衣服这个事了,她的脸更红了啊。

被陈焕噎了一下,枫黎不再絮絮叨叨的老是说话,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帮陈焕揉着酸胀的腹部。

陈焕实在是折腾了许久,身上又浑身乏力,没人说话,过不了多久就意识朦胧的睡了过去。

意识完全陷入昏沉之前,他朦朦胧胧地想道,头一回有人对他如此之好,若是……若是你这一切……

-

陈焕因为这月事,整整两天浑身酸软无力,小腹的胀痛感也持续了将近两天的时间,这半个月来一直好得不行的食欲也一瞬间消退下来,见了什么都不想吃,热乎的小菜只吃那么一点,红枣莲子粥倒是每餐都喝上一大碗。

后面几天身体是舒爽了些许,至少不像前两天一样难受,但由于怕将里衣染了血,他还是每天都很小心,一切大幅度动作全都不再敢做,别提多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