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支祈对视一眼，对方也点头回应。

“我兄弟将自身修为献祭给你俩，你们应该能马上就突破百级。”

“这怎么行？”夜澜脸色一变，想也不想就反对，“修为我们自己修习就好，怎能牺牲前辈们的生命来换？”

无支祈道：“即便不献祭，我兄弟二人也命不久矣。与其灵魂走星海之道流入暗影界成为滋补他们的养分，不如祝你们两个小娃儿飞升。”

孙悟空接着道：“而且只有灵力百级以上才能看穿暗影界人的伪装，小澜儿应该很清楚，想要突破百级，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夜澜：……

如果容易，她这万年时光也早就突破了。

昭璃忙问：“可两位前辈缘何说自己命不久矣？这百万年的岁月，你们不是都活过来了吗？”

无支祈道：“我二人现在完全可说是鬼魅，依托归妹大泽的鬼魅。我与归妹大泽同化，借助这些正阳之水也能稍许了解到一些创世神的情况。这位创世神已经有换代的打算了，届时这归妹大泽和我们，都会随着她一起消失。”

昭璃和夜澜愕住，“这……”

孙悟空淡然道：“既然无论去留都是一死，那不如为你们这些孩子们而死。”

二人周身已泛起了光华，那是开始献祭的征兆。

夜澜面露不忍，“前辈……！”

无支祈道：“不用为我们的死感到哀伤，我们与你的祖父一样，本该早已是归尘之人。”

孙悟空道：“虽然还想跟你们两个小娃儿再絮叨一会儿，但这地方你们已不宜再待下去，否则，就会变得和我们一样，只能依托归妹大泽成为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光华夺目，刺得昭璃和夜澜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