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这两个字说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
她的人生被端木纭与岑隐这两人毁了,她怎么可能放得下!!
她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才能平她心头之恨!
付盈萱只停顿了一瞬,就立即提着裙裾上了马车。
酒楼中的端木纭隐约感觉到一种不舒服的目光,朝街对面看去,就见一辆青篷马车在马夫的吆喝声中徐徐地离开了。
端木纭没在意,又收回了目光。
“来了!来了!”这时,涵星激动地喊了起来,两眼放光,双颊染霞。
外面的街道上,武选的头三名已经策马来到了酒楼外,街道上围观的路人也随之沸腾,欢呼着,鼓掌着。
这三个年轻公子年纪都不大,都在十七八岁到二十出头之间,形貌各异,皆是神采飞扬,透着一股武人特有的精神气,语气是那个魁首长相最为俊俏,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可谓器宇轩昂。
于是,那些围观的姑娘妇人们都兴奋地尖叫了起来,不少人都朝那魁首丢起了帕子、荷包和鲜花等等的东西。
街道上,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小东西如小雨般落下,没一会儿,就掉了一地的东西,一片狼藉。
涵星怂恿着从珍也去丢了她的帕子。
游街的人马没一会儿就从酒楼前走过,有的路人意犹未尽,继续追着游街的队伍去了,有的人还留在原地张望着,也有的人渐渐地四散而去。
涵星同样有些意犹未尽,望着武选头三名的背影,惋惜地说道:“绯表妹,真是可惜了。我都成亲了,都没机会榜下捉婿了。”
端木纭和刚刚返回酒楼大堂的从珍都听到了,神情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