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死了?”慕炎摇了摇手里的折扇,随口问了一句。
没等何千户答话,慕炎又道:“去江家看看人是不是真死了。”
何千户没立刻答应,而是先看了一眼岑隐的脸色,见岑隐微微点头,这才抱拳领了命。
何千户匆匆离去。
慕炎望着何千户远去的背影,把手里的折扇灵活地转了两圈,笑吟吟地说道:“人要是真死了,倒是有趣。”
跟着,慕炎就转了话题,他再次搭上岑隐的肩膀招呼道:“走走走,不说这些扫兴的人了,我们喝酒去!”
守在诏狱外的东厂番子自然也看到了,同样是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勾肩搭背地走远了。
这个摄政王的脸皮真是太厚了!
这一日,这个念头在东厂上下的脑子里回旋不去。
至于外头那些观望着的朝臣更惊,他们本来还在纠结着岑隐和慕炎的关系到底崩没崩,就看到两人一起去了云庭酒楼。
这两位祖宗一起去喝酒的消息不消半天就在文武百官间传遍了。
这下可好了,这些大臣们也都不纠结了,就像端木首辅说得那样,都好好干活吧。
但是,紧接着,就又有两个消息连着传来,引得整个朝堂的官员们都懵了。
第一桩是慕祐景竟然没死,还远赴数千里之外的怀州,成了南怀伪王苏娜的王夫,还要与苏娜一起讨伐大盛。
第二桩是慕祐景的外祖父江德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