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那两个官员在原地恭送他离开,长叹了一口气。这没探听到消息,反而还挨了一顿训。
这里发生的事根本瞒不住人,几个路过的官员也看到了方才的这一幕,便也没人再跑去端木宪跟前找训了。
等了几天,都没能等来这两人反目,其他人渐渐也消停了。
朝堂再次归于平静,朝臣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毕竟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只要不让他们站队,无论慕炎与岑隐到底是和是分,那也不过是一场热闹罢了。
但也有人不太甘心。
刚送走了几个同僚的江德深正在一间酒楼二楼的雅座里,一脸的阴郁。
他仰首把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把空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朝堂太平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好事,可对于现在落魄的江家,却不是。
有纷争才有机会。
有道是,一山难容二虎。江德深一直坚信岑隐和慕炎迟早会闹翻,本来还以为这一次江家的机会来了,没想到却是一场空……
江德深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酒杯,手指绷紧,几乎将那酒杯捏碎。
一旁的长随连忙给江德深又斟满了酒,哗哗的斟酒声回响在空气中。
雅座里,酒香四溢。
心情烦躁的江德深食不知味地又将酒水一饮而尽,神色更阴沉了,周身恍如笼罩着一层阴云。
“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