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知道啊!前天岑督主和摄政王两人亲自来了一趟本王的府上,话里话外都是意有所指的。”
“本王要是不销假,难道还等着东厂来抄家吗?”
“这要是你们,还敢继续请假吗?”
“……”
谨郡王心里苦啊,不仅抱怨,还拉着他们一起喝了不少酒,几个友人喝得酩酊大醉,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从谨郡王府出来后,几个没醉倒的人面面相觑,心里唏嘘不已。
静了片刻后,一个着宝蓝直裰的中年男子迟疑地嗫嚅问道:“几位老哥,你们说我们要不要也销假?”
其他几人再次互看了一眼,一个六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褐衣老者第一个开口表态:“冯老弟,就这么认输,那也太窝囊了吧?”
好几人也是频频点头,心有同感,打算豁出去地耗到底。
另一个着天青直裰的年轻男子愤愤地说道:“卑鄙!”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众人都是心知肚明,他说的人是慕炎。
那褐衣老者可不像这年轻人这般畏首畏尾,直言道:“就算摄政王让岑督主替他出了头又怎么样?!他总不能带着岑督主一家家走下去,这也太没品、太难看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人觉得很是有理,纷纷附和着:
“柳大人说的有理。”
“就是摄政王真有这个意思,怕是岑督主也不可能配合他!”
“我看啊,摄政王是故意拿谨郡王杀鸡儆猴,想要以此吓唬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