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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人闻言,神情变得有些微妙,尤其是许家二老多少品出几分安平话中的意味深长。
许三姑娘皱了皱眉,眼神复杂地看着安平。
安平展颜一笑,明艳的面庞愈发夺目,尤其是那双与慕炎相似的凤眸明亮如火。
她笑吟吟地又道:“许士程,本宫依稀记得礼部要在玉牒记录宗室子女的生死时间、谥号、安葬事宜什么的,可要记录公主一辈子自缢了几次?”
“……”许士程怔了怔,这才摇了摇头,“自是不用。”他心里其实一头雾水,总觉得安平语含深意,又摸不着头脑。
听到这里,许大公子至少明白了五公主自缢与端木绯之间有着莫大的关系。
许明祯夫妇刚听闻五公主自缢的消息时,也有些担心,此刻见安平和端木绯都是气定神闲,心绪略定,此刻是疑大于忧。
安平似乎知道二老在想什么,唇角扬得更高。
“绯姐儿。”她对着端木绯招了招手。
端木绯召之即来,立即朝安平走近了两步,站到安平坐的太师椅旁。
安平顺手把端木绯腰侧配的环佩正了正,语调亲昵地说道:“这小丫头的‘靠山’硬着呢!”
安平神色坦然地迎视许家几人,透着几分傲然,“别说朝露没死,就算真死了,谁又能拿绯姐儿怎么样!谁又敢拿绯姐儿怎么样!”
安平的眸子里精光大作,令人几乎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