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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现在讨好了岑隐,你就能讨得了好吗?!对于岑隐而言,讨好他的人多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你们年少夫妻,现在恩爱,可是将来呢?!当你将来一无所有时,你以为简王还会要你吗?!”

承恩公夫人形容癫狂,状若疯妇,说到后来,已经说不清是在怒斥,还是在诅咒舞阳。

周围的人一时哗然,喧嚣不已。

直到此刻,大部分的围观者方才从承恩公夫妇俩的怒骂中听出些端倪来,神情各异地面面相觑。

一个灰衣青年忍不住对着身旁的中年男子道:“这位大哥,我听着他们话里的意思,莫非承恩公府被查出贪腐是因为大公主大义灭亲上报了朝廷?”

“我听着像!”那中年男子摸着人中的胡须,连连点头,“这位大公主还真是铁面无私啊!”

“是啊。”另一个古稀老者也附和道,“听出这位国公爷足足贪了几千万两呢!黑心,真是黑心!”

“哎!”一个中年妇人忍不住插嘴道,“你们不觉得这位大公主也太不讲情面了吧。怎么说也是自家亲戚……”

周围又有数人心有戚戚焉地连连点头,觉得承恩公府贪腐是不对,可是大公主这样也让人齿寒。

“妇人之见!”立刻有个中年文士反驳道,“难不成还要让承恩公继续为所欲为,把我大盛掏空了才对!”

围观的众人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这些嘈杂的声音根本传不到舞阳耳中,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承恩夫妇的身上。

外面这些嘈杂的议论声根本传不到舞阳耳中,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承恩夫妇的身上,直直地看着二人。

一开始,舞阳心里也是难受的,但是被他们骂着骂着,她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记得辞姐姐曾经跟她说过,当你做出某种选择时,就必须明白你不可能讨好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