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炎在一旁直点头,深以为然。其实蓁蓁想看舞刀的话,他可以耍给她看的,他的刀法可比赫鲁那花里胡哨的刀法厉害多了。
端木绯只是抿嘴浅笑,她觉得其实刀舞也好,武戏也罢,都挺有意思,各有千秋。
安平笑着又哄道:“本宫记得九思班那个刀马旦演花木兰时,耍长刀、踢花枪,那使得是虎虎生威,时而上下翻飞,时刻左右腾挪,那个身手啊,真是让人叹为观止,那可不是什么花拳绣腿,是下过苦功的。”
安平口若悬河地娓娓道来,神采飞扬,端木绯被她吸引了注意力,听得两眼亮晶晶的。
封炎趁机提议道:“蓁蓁,干脆回京后,让阿然请我们去九思班看戏好不好?”
“我好久没去九思班看戏了,想来又出了不少新戏。”端木绯忙不迭地直点头,在她看来,去酒楼喝酒哪里有去看戏好玩!
安平笑吟吟地看着这对璧人,觉得自家这个傻儿子真是越来越机灵了,还是自己教导有方啊!
三人说说笑笑地来到了安平和封炎暂住的踏月宫。
端木绯没急着走,和安平、封炎母子俩到暖阁里坐下了。
子月给他们上了茶,安平以茶盖轻抚着杯沿,一下又一下,随口道:“千雅园的雪景是一绝,可惜最近这里有些吵,否则倒是可以在此多住几日。”想着那个赫鲁,安平就觉得如芒在背。
端木绯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想起自己昨日去雪芳园赏个冰灯都有人找上门来,不过回京后……
“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啊。”端木绯唉声叹气地说道,“回了京后,我就没那么闲了,每天还要跟大哥一起上课呢。”
听她这么一抱怨,安平好奇地扬了扬眉,“大哥不是中了院试的案首吗?”
端木绯点了点头,就把章家把柳先生举荐给自家的事说了,“……我大哥非要每晚拉着我一起去柳先生那儿上课。哎,我又不用考科举。”
端木绯噘了噘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这副样子实在是太可爱,安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封炎殷勤地说道:“蓁蓁,那我们明天再回京,今晚我再带去玩冰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