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瑾瑜随口说:“应该是试镜的时候弄得。”
听到这话温如许的眉头皱了起来,回想起在试镜间陆瑾瑜‘舍己为人’护住了另一个男人的情形。他视线依旧凝在那处淤青,眸光却是从柔情似水忽然变得幽深泛寒。
全然不知的陆瑾瑜还在哼哼,下一瞬突然感觉到那处传来一阵很强烈的刺痛,他低叫一声,抬高声音喊道:“草,你发什么疯!”
温如许恍若未闻,听到陆瑾瑜喊痛才松开牙齿,又安抚似的在那处牙印上吻了吻。
陆瑾瑜骂骂咧咧地控诉他有毛病,温如许沉着眼眸,忽然冷声说了一句,“知道疼就好。”
简直莫名其妙,然而陆瑾瑜还没说什么他就被温如许按在被褥里,咬住唇齿接受一波接一波地激烈侵袭。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和,陆瑾瑜后背的疼痛感因为亲吻被奇妙的满足感替代,也没心思再去责备温如许忽然发神经。
现在彻底清醒过来感受到后背那一片皮肤的阵阵刺痛感,陆瑾瑜皱紧了眉头,低骂了句‘狗东西’!
他昨晚睡过去的时候未着寸缕,现在也依旧全身赤裸。陆瑾瑜坐起身,看到了床边放着的睡袍,还有干净衬衫衣服。他拿起睡袍披上去浴室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脸色更黑了,除了胸膛,脖颈和锁骨都有不少红痕。
狗屎!这他妈还怎么出去见人!
他再一转身,发现他后背都被咬破皮了!
温如许这个狗东西是真的狗!
不过他虽然骂骂咧咧,但看到伤处都有好好的上过药,他心里还是有些动容的,脖子的红痕也很浅,不到两天应该就会消失,看来温如许还是有分寸的。
手机上有温如许给他留的消息,说是厨房里有热着食物,甚至于卧室的床边还有个四轮的腋拐,陆瑾瑜方才没注意到,这会儿拿起来试了一下意外的好用,他正准备出去吃东西的时候忽然瞧见窗边的白墙上晃过一道模糊光影。
光源是来自展柜上一个珠光白的瓷盆,陆瑾瑜好奇心起,拄着拐杖滑过去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不是个装饰瓷器,而是个小鱼缸,里面有只小金鱼游来游去。
也有可能是温如许爱好奇葩,将装饰瓷器当做鱼缸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