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号我发你了。”
“啊?”陆瑾瑜终于反应过来那个年份原来是房间号。
哪里的房间号?这里的?
温如许没走?还是温如许又回来了?
思绪飞转,陆瑾瑜问:“叫我过去什么事儿?”
他的声音有些低,没有白日里的飞扬跋扈,反而带着一丝试探。
温如许笑了一声,“你不是要和我保持纯纯的炮友关系么?叫你过来还能是为了什么事。”
久经风月的陆瑾瑜怎么会不清楚一个男人大晚上给另一个睡过的男人发房间号是为了什么。但听温如许这么说他还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大概是他感觉到温如许并没有生他的气,所以他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放松,想到前天晚上在酒店被耍的那一遭,陆瑾瑜就又开始皮。
他说:“不纯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板了。”
“……”
温如许似乎没想到他这么说,沉默了一秒,“所以你是不想过来做?”
他的声音似乎更沉了一些,刻意在最后的一个字扬起了尾音,钩子似的勾得陆瑾瑜耳膜酥麻,让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机。
想是肯定想的,当然他不会承认。
陆瑾瑜忽然享受‘温如许想和他做’这一认知带来的愉悦感,刚做完护肤的面容隐隐发光,漾起笑意。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