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搞不明白呢……怪人一个啊!
等一步步地走回去,詹肆月却发现帐子里的气氛更加诡异了,那两人好像刚刚结束谈话,见他进来,都不言语,只是扭头看著他。
詹肆月心里更别扭了,走过去把药箱放下,板著脸说:“那我先出去好了。”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连戎易扬叫他,他也不回应,直到了帐外,才隐约听到顾朗在说话。
“行,衣服脱光吧……”
於是,他还是……恶狠狠地杀回了帐子里。
旺夫命 22(补)
一根兔子尾巴,叫做23节太丢人了,於是,就当成22节的补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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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顾前辈说,银针打通了血脉,剩下的就靠这药膏了,要抹在针孔上……”
“什麽药膏,我已经没事了,不要坐在我身上!”
“什麽呀!你从一开始就说自己没事没事,还不是一样倒下去!”
詹肆月嚷著,不由分说地将一大坨暗红色的药膏抹在戎易扬背上,戎易扬烦躁地啧了一声,可没过了片刻,就吭声了。
因为舒服啊!
乖乖,那药膏也不知是拿什麽做的,竟然会发热,热度顺著针孔深入筋脉,就跟运了一回功似的,全身热乎乎的,舒畅至极。
“嘿嘿,不说话了?”詹肆月骑在戎易扬腰上,歪著脑袋讥笑他,“切,也不知道逞什麽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