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肆月想了想,支吾道:“半、半筐……”
半、筐?
戎易扬没差点儿当场叫出来。
半筐少说也有七八个了吧……十个连皮带瓤的迷浆果就足以让一头公牛发情了!
“你不想要命了!”
“我、我不知道……”詹肆月只是呜呜咽咽地摇头。
戎易扬也看出他煎熬得很,整张脸涨得通红,虽然羞耻难当,却还是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著,裤裆处已经湿黏一片。
说来,这也怪自己当时没跟他说清楚吧……
不知为何,就有些自责起来,於是挠了挠鼻子,迟疑地问:“嗯……你以前……自己解决过吗?”
“解决什麽……”詹肆月露出迷惑的神情,显得很是天真无知。
戎易扬翻了翻眼皮,他不想作解释。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亲自上前解了詹肆月的腰带。詹肆月轻微挣扎了一下,紧接著被戎易扬握住了手,就变得安静了,他多少猜到会发生什麽事。
“你也知道,该怎麽做的吧?”戎易扬吸气又呼气,然後缓缓地说,执著那只有些发抖的手,探进去詹肆月的裤子里。
“呜……啊……”
刚刚触碰到,詹肆月就忍不住轻吟起来,戎易扬的手指就覆在自己的手被上,一起在憋胀到疼痛的硬挺上滑动。虽已羞到抬不起头,咬著嘴唇想要抑制喉咙里发出更多的声音,可是陌生的快感过於刺激,没有几时,他还是叫了出来,灼热的湿液喷泄而出,弄湿了两人的手。
“好些没有?”戎易扬问。
詹肆月喘息未定,点了点头,可短暂的松弛戛然而止,又一股热液带著尖锐的快感涌出来,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