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康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轻放在了病床边的床头柜上。只听见他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我会补偿你北京的两套房子，其他该给你的我都给你。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不可以，不可能！我不会签的，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一听见离婚两个字，宋杉立刻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她抓住程家康的手一面哀求，一面又怒斥是顾清秦抚挑拨离间。

看着宋杉的面孔不停地从害怕到愤怒的切换，程家康的心也渐渐凉了。

他微用力掰开了宋杉握着自己的手，即便宋杉虚弱地顺势摔倒在地上他也不为所动。

“宋杉你是程氏酒店的代言人，一旦你做过的这些腌臜事暴露出来，你就要赔偿公司巨额赔偿金。你签下离婚协议，我尚且不和你追究这些。”

“但是如果你一再纠缠，也不要怪我。”程家康最后只留下一句话，不顾宋杉的痛哭流涕，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病房。

门打开的一瞬间，偷听的程铨来不及逃走只能倚靠在门框旁，还吹着口哨掩饰。

看着弟弟，程家康的眼神一瞬间就柔和了下来。他抬手拉着程铨离开宋杉的病房。两兄弟肩膀靠在一起，走向电梯。

“甜甜，替我向你的朋友说声对不起。”程家康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就连程铨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他的朋友指的是谁。

“哥决定离婚了。”走进电梯间，趁着电梯里只有他们俩兄弟，程家康率先和弟弟说出了这个决定，“哥的记忆太好，还是忘不了。”

从顶楼回到一楼，两兄弟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只是在走出医院的那一刻，程铨看着走在前方程家康有些落寞的背影，突然上前揽住了哥哥的肩膀。

“哥走，咱俩好久没一起喝过酒了。”程铨像小时候一样把脑袋靠在哥哥身上，露出爽朗的笑容。

几天之后，秦抚出院的那一天，恰好也传来《一路向北》定档的好消息。虽然《一路向北》几乎算是群星荟萃，但是还是没有拿下当天的热搜第一。

不过想来对热搜表示重视的庄斯羽却挥了挥手，表示小意思不值一提。

因为这一天的热搜第一，是“宋杉程家康离婚”。

“这是宋杉第一次离婚，但可能不是最后一次。结婚的时候我没去，离婚的时候让她个热搜就当我回礼了。”庄斯羽这张嘴面对宋杉的时候，特别毒一些。